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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聊天灌水]什么破規(guī)定,在領導嘴里就是一句話而已!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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什么破規(guī)定,在領導嘴里就是一句話而已!突然有個領導模樣的人一邊小跑著趕來,一邊嚷:“病人在哪兒,病人在哪兒?”那些醫(yī)生護士一看,紛紛喊著院長,七嘴八舌地搶著報告情況。哪知院長大手一揮:“都別說話!聽我的命令,快,立刻給病人注射抗蛇毒血清!”醫(yī)生護士聽了都是一怔,接著飛快地行動起來。終于,救命的血清流進了小虎的體內(nèi)。缺個證明二虎是鎮(zhèn)上派出所的民警。這天早上,他和同事在外面熬了個通宵,剛回到派出所,就聽到一個五雷轟頂?shù)南ⅲ簝鹤有』⒈欢旧咭Я,已?jīng)被送到了衛(wèi)生院。二虎連忙跳下車直奔衛(wèi)生院。到了一看,小虎被咬的胳膊又黑又腫,他雙目緊閉,已經(jīng)神智不清了。院長告訴他,咬小虎的蛇是條劇毒蛇,一定得用抗蛇毒血清,但整個縣里都沒有,得直接去市里。很快,小虎被送到了市第一人民醫(yī)院。然而結果卻給了二虎當頭一棒,醫(yī)院里也沒有抗蛇毒血清了。再聯(lián)系其他幾家大醫(yī)院,結果都一樣。二虎圍著兒子的床頭直打轉(zhuǎn),沖醫(yī)生大吼:“怎么辦?怎么辦?你們快想想辦法!”可醫(yī)生說,找不到血清,就只能看這孩子的造化了。也是小虎命不該絕。突然旁邊有個病人一把抓住二虎的手,說:“別慌,市里有一家大醫(yī)藥公司,他們那里可能有賣!”二虎仿佛抓到了一棵救命稻草,他記下地址,沖出醫(yī)院,直奔那家醫(yī)藥公司。到了那里,一個胖經(jīng)理聽了他的話,指了指后面的柜臺,點頭說:“有的,有的!”真是謝天謝地!二虎顧不上擦汗,掏出一疊錢說:“快快快,多少錢?給我一瓶!”胖經(jīng)理把手一伸,說:“別急,你有醫(yī)院的單子嗎?”二虎一愣,買個藥還要開什么單子。吭僬f了,這可是等著救命的藥!胖經(jīng)理搖搖頭,說:“不行,別的藥可以,但這種藥必須要有醫(yī)院開的證明,這是規(guī)定!”二虎急得不行,懇求了幾遍,胖經(jīng)理仍然堅持原則,毫不動搖。沒辦法,兒子那邊耽擱不起呀,他狠狠地朝桌子擂了一拳,掉頭就往外跑。哪知等他心急火燎地回到醫(yī)院,醫(yī)生卻又沖他使勁搖頭:“不行不行,我們醫(yī)院有規(guī)定,本醫(yī)院沒有的藥是不能開單子的!二虎不禁倒吸一口涼氣,愣了愣,大吼起來:“什么破規(guī)定!我兒子等著藥救命,你就不能破個例嗎?”醫(yī)生依然堅決地搖搖頭:“不行,請你理解,這是我們的規(guī)定……”二虎又急又怒,說話都哆嗦了:“你……我兒子要是有個好歹,我絕不放過你!”醫(yī)生憤憤地沖門口一指:“請你不要無理取鬧,給我出去!”二虎氣急攻心,大喝道:“你……”他昨晚剛執(zhí)行任務,雖然身著便裝,但槍還帶在身上。說著,手就往屁股上一摸,摸到了槍。忽然,他一個激靈,身為人民警察,這槍可不是隨便能拔的。他強忍怒火,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。正在這時,背后突然有個人拍拍他。二虎扭頭一看,原來是侯三。這侯三是鎮(zhèn)上出了名的慣偷,二虎跟他打過不少交道。二虎可憐他家有七十老母,曾給他介紹過工作,還在侯三坐牢期間照顧過他母親。所以侯三跟二虎發(fā)過誓,再也不在二虎的地盤犯案。當下,侯三拉著二虎,拼命把他往門外扯。到了一個僻靜處,侯三壓低聲音說:“虎哥,你可千萬別沖動啊,你是警察,把槍拿出來會是什么后果?你想過嗎?”二虎眼眶一紅,哽咽著說:“我知道,可我兒子……小虎要是活不成,我也不想活了!”侯三聽罷,一拍大腿說:“虎哥,他們醫(yī)院有規(guī)定,那怪不得人家。咱就不能想辦法變通嗎?不能硬來。 “咋變通?”二虎似乎又看到了一線希望,緊緊盯著侯三的臉。侯三嘿嘿一笑:“你看我的吧,不就是張證明嗎?”說罷,他讓二虎在這兒等著,快步折了回去。缺個公章過了幾分鐘,侯三就回來了,悄悄向二虎亮了亮手中的一張紙,得意地說:“小菜一碟。”二虎狐疑地接過紙一瞧,只見是張空白的醫(yī)院證明。二虎正想向侯三問個究竟,只見侯三掏出手機撥了個號,跟對方說了幾句,然后對二虎說了句“行了”,便拉著二虎來到醫(yī)院大門口,等侯三叫來的朋友。很快,侯三的朋友就滿頭大汗地趕來了,他從皮包里掏出一個小盒,打開,里面一溜兒放著十幾支筆。他琢磨了一下,拿出其中一支鋼筆,把紙放在包上,蹲在地上,稍一沉吟,刷刷刷一揮而就。二虎拿過寫好的證明一看,居然跟那些醫(yī)生開的單子一般真假難辨。侯三告訴二虎,他這個朋友最擅長模仿別人的筆跡,而且原本就是個醫(yī)生,只是后來因品行問題被醫(yī)院開除了,所以讓他模仿醫(yī)生的筆跡開個證明,太小兒科了。二虎心中一陣狂喜:這下小虎有救了!但轉(zhuǎn)念一想,突然怒火直沖腦門,他一把揪住侯三的衣領說:“你小子怎么到現(xiàn)在還干這偷雞摸狗的勾當?還沒勞教夠嗎?”侯三苦著臉說:“虎哥,我這不都是為了你,為了小虎嘛!不用歪門邪道,怎么把那張證明給弄出來?”聽到小虎的名字,二虎頓時軟了下去,不由自主地松開了手,呆呆地站著。迷迷糊糊間,他被侯三拉著又來到了醫(yī)藥公司。侯三把證明一遞,胖經(jīng)理只瞧了一眼,就扔了回來:“咋不蓋章?回去先把章蓋了!”二虎的心頓時又涼了半截。他忍了忍火,勉強露出一點笑容說:“大哥,醫(yī)生忘蓋了,病人等著救命的,你看是不是通融一下,先把藥給我,回頭我再補?”“沒法通融!”胖經(jīng)理沖他嘆口氣,說,“規(guī)定是鐵的,我也幫不了你。你還是趕緊回去補個章吧!”二虎立刻氣血上沖,腦袋發(fā)熱,指著胖經(jīng)理問:“你……到底給不給?”說著,又忍不住摸了摸屁股后面的槍。胖經(jīng)理嚇了一跳:“你想咋的?我要報警了!”這時,侯三又拉了拉二虎,在他耳邊喝道:“虎哥,別沖動!走,咱們?nèi)ドw章!”說著,把二虎死拉硬拽弄出了醫(yī)藥公司,然后又掏出手機撥了個號。過了幾分鐘,侯三的朋友就飛一般趕來,一見面就把包刷地打開:“情況緊急,別多說了,要哪個醫(yī)院的?”聽侯三答完,他立馬在包里找出一個公章,確認無誤后,哈了口氣,“啪”地落在證明上。侯三告訴二虎,他這個朋友就是專門造公章的,別說醫(yī)院的,什么單位的都沒問題。聽到這里,二虎突然清醒過來,終于忍不住爆發(fā)了,他一拳朝侯三打了過去,邊打邊罵:“你這混小子還是屢教不改,是吧?你現(xiàn)在怎么還跟這些狐朋狗友混在一起?我一個警察,怎么能用假證假章來救兒子?”侯三捂著臉,委屈地說:“虎哥,別……別打了!我也實在是沒轍,才出此下策呀。那你說該怎么辦?”二虎停住了手,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,抱著頭痛苦地蹲了下去。過了一會兒,他突然站起身,發(fā)了瘋似的往醫(yī)藥公司跑去。缺點人性此時,胖經(jīng)理正在接待一個客人,二虎咬了咬牙,趁其不備,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,跳進柜臺,搶了柜臺里的抗蛇毒血清,扔下錢就跑,留下胖經(jīng)理在那里大呼小叫。二虎緊緊攥著藥,十萬火急地往醫(yī)院趕;氐叫』⒌牟》,剛好看見有個護士在里面。二虎把藥往她手里一塞:“這是血清,快給我兒子打!”護士看了看手里的藥,驚訝地問:“你從哪兒弄來的?”“你別管,反正這是藥!”二虎見她還磨磨蹭蹭的,恨不得一把掐住她的脖子,“你快打呀,有什么問題不用你負責,好了吧?”可護士還是慢騰騰地說:“這個不是醫(yī)院的藥啊,我得問過醫(yī)生才能打!二虎往床上一瞧,小虎已經(jīng)危在旦夕,半邊身子都黑了,全身劇烈地抖個不停,看樣子隨時都有可能沒命。頓時,二虎的火又冒了上來,他一把抓住護士的手,歇斯底里地吼起來:“不準走,不準問,快給我打!”護士痛得尖叫一聲:“來人哪!”不一會兒,一幫醫(yī)生護士聞聲趕來,把他們團團圍在中間。一看護士手中那瓶血清,都是大吃一驚:“這是從哪兒弄來的?”一片混亂中,有人尖叫道:“快報警啊!”二虎看看兒子,又看看滿屋子亂飛的人影,只覺得腦袋轟的一聲,他罵道:“報個屁警,老子就是警察!”說著,刷的一下就把槍拔了出來。可就在同時,侯三突然撲了上來,胸膛緊緊地頂著他的手槍:“虎哥,你快醒醒!”二虎一驚,愣愣地望著侯三:“什么?你說什么?”“虎哥,你跟我出來!焙钊谒叺吐曊f,“我有事跟你說!二虎恍恍惚惚地被侯三拉出了病房。侯三趕緊把他的槍按回去,責怪道:“你怎么就是不聽呢?總會有變通的辦法的!二虎看看侯三,忽然露出一臉苦笑:“都這個時候了,你還有什么招?除了用槍頂著他們的腦袋,還有什么法子能救小虎?”侯三把嘴巴湊過來,說:“你再等等,我已經(jīng)找過朋友了,他應該會有辦法的!話剛說完,突然有個領導模樣的人一邊小跑著趕來,一邊嚷:“病人在哪兒,病人在哪兒?”那些醫(yī)生護士一看,紛紛喊著院長,七嘴八舌地搶著報告情況。哪知院長大手一揮:“都別說話!聽我的命令,快,立刻給病人注射抗蛇毒血清!”醫(yī)生護士聽了都是一怔,接著飛快地行動起來。終于,救命的血清流進了小虎的體內(nèi)。二虎蹲在小虎床頭,看著兒子慢慢好轉(zhuǎn)了,不禁喜極而泣。好半天他才出來抱住侯三,哭了:“兄弟,謝謝了!你剛才給院長打電話了?”侯三神秘兮兮地一笑,說:“我有個鐵哥們認識衛(wèi)生局局長,剛才我向他求救,他馬上就給衛(wèi)生局局長打去了電話,請衛(wèi)生局局長給醫(yī)院院長打個電話……”二虎聽罷一愣,半晌才感慨長嘆:“什么破規(guī)定,在領導嘴里就是一句話而已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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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post by :2019-03-08 07:07:55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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